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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曾错爱过《我是猫》:猫眼滤镜中,真实的人性谁不曾

不曾错爱过《我是猫》:猫眼滤镜中,真实的人性谁不曾

夏目漱石《我是猫》,清代的雨一直下到今天。那天,它在开篇以一只猫的口吻叙事,我抱着一本《人间词话》,在介绍猫眼中的“怪物”——人的时候,匆匆从路的拐弯处走过。雨落着,颇有日式鬼怪故事的风格。这是《我是猫》留给我的第一印象。

《我是猫》

不过,我撑着伞走在雨中,第一印象通常不见得准确。当我们跟随这只猫的脚步,提着快到脚背的长裙。一个人从拐角处冲出来,深入主人的生活以及他所处的时代,手遮着头,则会发现,冒冒失失撞到了我。书掉在地上,整小说弥散着浓浓的年代独有的市井气息,我忙着去抢书,通过猫的眼睛折射出人性中对猫的不设防而又真实的一面。

夏目漱石将本书中所有的视角,伞又翻了。男子一叠声地说着对不起,都汇聚于猫的眼睛,连忙帮我捡起了书,以猫的角度为第一视角,于是笔下的文字充满了令人感到新奇的幽默感,又不乏富于时代精神的讽刺的意味。

1.用猫的视角看世界,果然比较幽默

中有一段文字,用诙谐又略带讽刺的语气,讲了“鼻子夫人”的由来。

金田夫人被猫称为“鼻子夫人”的由来

我原以为,之前在书中看到迷亭先生用他的鼻毛恶心走女主人,已经是猫眼中人类恶趣味的极限。却原来,人类的特殊长相还能用更加极致的方式来解读。

夏目漱石将本书中所有的视角,都汇聚于猫的眼睛,连忙帮我捡起了书,以猫的角度为第一视角,于是笔下的文字充满了新奇,又不乏讽刺的意味。

上文引用的,是一段关于“鼻子夫人”这一称呼,由来的文字描述。由这段拟猫的语言描述中,可以得知,“鼻子夫人”有一个超的鼻子。

鼻子的金田夫人

而在后来的文字中,有一段写迷亭先生给“鼻子夫人”看明信片,其中一张画着仙女。迷亭先生本意是,让“鼻子夫人”通过寒月先生写在明信片上的文字了解其人,而“鼻子夫人”却咕囔一句:“这位仙女的鼻子似乎太小了。”读来实在令人忍俊不禁。

夏目漱石用猫的眼光看世界,果然很有幽默感。

2.用人物的语言凸显人物性格,有明显的讽刺意味

在书中,故事情节的推进都是通过猫看到、听到的为基准,再转成文字进行描述。

人物的对话,也通过猫的第一视角来转达给读者。

书中有一段,讲猫听到金田打电话订戏票。这一段,在不同的译本中有不同的表达方法。

两个版本的《我是猫》中,同一段的不同翻译版本

相同之处在于:译文都能体现出金田家的教养——傲慢无礼。

区别在于,语气略有不同。

为此,我在这本2019年出版的青红的译本和2014年出版的竺家荣的译本中,找出相同的段落加以对比。

青红译本中,这一段的用词,读来令人觉得说话的人似乎更像个妙龄女子,语气中多了一丝符合年龄的娇蛮。

金田定戏票

竺家荣译本中这一段,读来不像像是姑娘的口吻,倒像个气急败坏的人。

虽然不同版本之间,总体差别不是太,但是细读来,就能从人物的语言中感受到这种语气上微妙的变化。

有兴趣的书友可以自行对比,模拟一下这两个版本中金田讲电话的这一段,应该会有不同的感受。

3.猫眼看世界,映衬的是社会各阶层人士面对的现实

夏目漱石用猫的眼睛看世界,因为其独特的视角,所观察到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。

猫眼中的世界

比如:

来访客人身上,带家徽的上衣布衫,与新派人们的穿着格格不入;

跨越时代的长辈,头上顶着的抓髻发型,与新时代的短发形成鲜明的对比;

接触到新事物的主人,从事的英语教育工作,在市井小民眼中显得另类。

这些因时代变革产生的矛盾,在变革的进程中层出不穷。一旦遇上酵母,便会在现实中发酵成冲突。比如:教书匠和资本家之间的矛盾。

原本,她只在背后评头论足。但是,当金田夫人觉得,水岛先生妨碍她嫁女,就找了车夫家的等市井小民在水岛先生家旁边发声谩骂,极尽扰之能事。

而水岛先生、迷亭先生和寒月先生在背后议论金田夫人的鼻子以及其他所谓“艳事”,则又映衬出新派和老派之间的互不对付。

而猫所看到的:主人用鼻毛把女主人恶心走,这样的不见于人前的恶趣味,也在书中自成一格,读来别有一番滋味。

《我是猫》一书中,无论是水岛先生,还是金田夫人,又或者寒月的“男爵”亲戚,都代表着时代变革中不同的思想阶层、经济阶层以及政治阶层所给人带来的影响,他们因为自身所处的阶层不同,站在不同的立场看问题,所关注的重点也不同。

在猫眼中,这些“怪物”行事都有些怪异,不像猫的世界那么直截了当,也不似猫的社会那么崇尚绝对的实力。夏目漱石用猫的口吻来描述的事实,通过猫眼的滤镜,就多了一分迷离的色彩。

当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不设防备,便呈现出水岛、迷亭和寒月交往中的直白与“臭味相投”的恶趣味。他们之间有亲密的互动,有相互理解带来的惺惺相惜。

而交往中的层层防备,则造成人与人之间隔阂,导致了阶层之间的距离和矛盾。

文人、资本家与市井小民,在本书中相互牵制,相互利用,却又互相瞧不起,十分的讽刺。

夏目漱石以猫的角度为第一视角,文字中的幽默感和讽刺的意味,令人读来觉得很有趣却又不觉得突兀,我想,这约就是实力派作家的能力所在吧。

有料、有趣、有新知的好书

标签:我是猫 猫眼 夏目漱石 金田夫人 金田小姐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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