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下是一篇关于文学创作的独特视角和重塑世界可能性的 800 字左右的文章:文学创作的独特视角 - 重塑世界的可能性文学作为一种艺术形式,其独特的创作视角不仅令人着迷,更为我们开启了重塑世界的广阔可能性。首先,文学创作
文|卢明 编辑|燕子 图片|网络
四十年前,若侵权联系删除—《END》—,黄河岸边,难忘的青春岁月,有趣的学诗情景。
一个单位,几十号人,不靠村不靠店。工作之余打发时光,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爱好。有的爱耍牌,有的好下棋,有的喜打球,有的乐闲侃。徐哥喜欢拿收音机听戏,孙姐喜欢研究手相,吕姐喜欢生活格言。我呢,最喜欢的,还是看书吟诗。
因为不是文教单位,所以喜欢作诗文的不多。但我也有两个诗文好友:一个是副站长老曹,一个是派出所民警徐。
老曹中等个,白皮肤,曾在行署秘书科工作,显得气质高华,文诌诌的。他不只钢笔字写得漂亮,而且文笔高华,讲起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。那时候,郭澄清的长篇小说《刀记》已经出版,老曹经常说起,好像他和郭澄清还有点交往,曾拿出郭先生的作品让我看。老曹对自己的才华也很是看好,有写一长篇小说的打算,并向我出示了那作品的头几页手稿。我当时读到,很是惊羡:它在开头,洋洋洒洒地写了上万字,气势开阔,语言优美,一如奔腾千里的江河之水。对于小说,我们之间也只是谈谈,交流更多的还是诗词。谈李白杜甫,李贺杜牧,谈王之涣的《登鹳雀楼》,还有岑参的《白雪歌武判官归京》。好多古诗词,他都熟练背诵,常听他口诵李清照的“寻寻觅觅,冷冷清清,凄惨凄凄……”也常听他说起《红楼梦》里的《唐多令·柳絮》:“粉堕百花洲,香残燕子楼。一团团、逐队成毬。飘泊亦如人命薄,空缱绻,说风流。草木也知愁,韶华竟白头。叹今生、谁舍谁收!嫁与东风春不管,凭尔去,忍淹留!”看他那神态,我知道,对口诵的诗,他有不遇情感的共鸣点。一个在地区行政机关工作多年的才士,被安排到黄河堤一个条件艰苦的单位,他应当有失落之感。
老曹吟诵古人诗词,自己也写,有时还拿来让我看。那些诗,只是押致相近的韵,算在古风里头吧,怀古抒今,有些浅淡,但清新自然,语言流畅,在工农干占多数的那个时期,已经算是相当有文化内涵了。我至今还能背上两首他的诗:一首是记游杭州西湖的:“世上盛景数杭州,二十三年又重游。西子不减当年素,满棠平湖正初秋”。另一首是写南京莫愁湖的:“卢家少妇名莫愁,梁武赋诗河中流。洛阳女儿今何在,漫月白尽少年头”。
徐个子不算高,胖乎乎的身材,加上圆团团的脸盘,颇为可爱。他虽然干的是武行,但对文学却颇为上心,读了不少书。尤其对古诗词,稔熟的很多,并常常由古诗而及当下人生,很有些感慨。有些诗人诗作,我还是从他那里第一次听说。比如,他给我背诵过岳飞的《小重山》:“昨夜寒蛩不住鸣。惊回千里梦,已三更。起来独自绕阶行。人悄悄,帘外月胧明。白首为功名。旧山松竹老,阻归程。欲将心事付瑶琴。知音少,弦断有谁听。”他和老曹一样,心性高雅,却很难找到可以谈诗论文的人,也有一种孤独之感。好在,他可以和老曹,和我,不断地谈论这些。
当然,徐也喜欢讲古文人的趣话,比如,他绘形绘色地讲述苏东坡和其妹互开玩笑的故事:苏小妹拿东坡脸长玩笑,撰联:“昨日一滴相思泪,今日方流到腮边。“苏轼则拿小妹的额高反唇相讥:”未出堂前三五步,额头先到画堂前。”小妹不服,又拿苏轼的络腮胡子说事:“口角几回无觅处,忽闻毛里有声传”。苏轼又拿小妹眼窝深反讥:“几回拭泪深难到,留得汪汪两道泉。”故事怕是后人附会,但能广泛流传,也体现了人们的一种情趣。
我们三人中,我虽然年龄小,但对文学有着特别的爱好和强烈的追求。除了订文学刊物,听文学播音,就是读文学书籍。上级下发的书籍中,有些文学方面的,比如溥仪的《我的前半生》之类,我一般都从头到尾读。有时借书,比如郭沫若的《李白与杜甫》、杨沫的《青春之歌》等等。有时也买书,本地有的在本地买,本地没有的便借机到外地买。比如,有一次去北京出差,便顺手买了《鲁宾逊漂流记》、《宋词选》等书。工资不多,平时舍不得花钱,买书却毫不吝啬。别人的书读多了,也便心动手痒,自己试着写点。我甚至制定了一个写作计划:自十八岁开始,用十年的时间,力争成为一名作家。并且还有细化的分段,哪年在哪级刊物上发表短篇,哪年发中篇,哪年达到什么档次。只可惜,计划虽好,未能持之一恒,也就地徘徊,终无精进之功。
我对于诗词的爱好,应当说是最深的。这方面起步不早:在那个特殊的年代,课本上很少有古人的诗词。我最早接触古诗词,还是在初中毕业时,看到某一墙上写有几首五绝,《静夜思》《登鹳雀楼》之类。读高中时,尽管我的课本上古诗文很少,但我却从父亲的书堆中找到几本文 革前的高中语文课本,在这里头,学到屈原、宋玉等方面的内容。到了工作单位,又有读书时间,便更多地涉猎古诗文,尤其是古诗词。那时候读诗,真是如饥似渴,别说《唐诗三百首》之类,就是有些小说上的诗,也是不管理解不理解,拿过来就背。譬如读《青春之歌》,便将小说中提到的唐代李峤的《汾阴行》背了下来:“山川满目泪沾衣,富贵荣华能几时?不见只今汾水上,惟有年年秋雁飞。”再比如《红楼梦》里的诗词,我不能阅读全文,也找不清湘云、香菱的定位,但,诗是照诵不误。那个时期,刚刚粉碎四人帮,对传统文化的封锁刚刚有解冻的迹象,但《红楼梦》仍被一些人视为“淫艳”之书,不肯轻易出全本小说。我当时只能拿到一本《红楼梦诗词注释》,不太看注释,而是直接阅读和感受诗词。对《好了歌》这类,一个有志青年,哪里会理解它的看破红尘。但是这歌谣直白,一看就懂,所以很容易背得过去。至于长些的,古涩些的,也一样背。读“尺素鲛绡劳惠赠, 为君哪得不伤悲?”之类的句子,也曾感动了青春多情期的我。读“好风凭借力,送我上青云”。也能带着不屑的眼光,看那些势利之人。
背诗,不好当同事的面,那样会影响工作,也会被人说成疯颠。那就去堤上,坝头下,柳行中,有时坐在地上读诗,有时边走边背。就这样,一会儿读《葬花词》:“花谢花飞花满天,红消香断有谁怜,游丝软系飘春榭,落絮轻粘扑绣帘”,一会儿念《秋窗风雨夕》:“秋花惨淡秋草黄,耿耿秋灯秋夜长,已觉秋窗秋不尽,哪堪风雨助凄凉”。一会儿背贾宝玉的《咏蟹》:“铁甲长戈死未忘,堆盘色相喜先尝。螯封嫩玉双双满,壳凸红脂块块香……”一会儿又咏林黛玉的《梦菊》:“篱畔秋酣一觉清,和云伴月不分明。登仙非慕庄生蝶,忆旧还寻陶令盟……”可以说,对于《红楼梦》,我是先从诗词入,后来才全面注意它的故事情节和人物关系。当然,这样的阅读和背诵,很好地丰富了我对古诗词的了解和掌握。就这样,从春到夏,从秋到冬,每每在闲暇之时,在河边行吟,进入忘情状态,对滔滔的河水、徐徐的清风、田野的虫鸣,浑然不觉。
当然不只是《红楼梦》的诗词。古人的名诗名词,都在涉猎范围。温庭筠,冯延巳自不必说,姜夔、张先、史达祖也都读来读去。再说学李清照,便读她的“云中谁寄锦书来,雁字回时,月满西楼”。读她的“念武陵人远,日上帘钩”,读她的“至今思项羽,不肯过江东”,读她的“只恐双溪舴蜢舟,载不动,许多愁”。
还是读柳咏的词过瘾。他的词,语言流畅,容易理解,读起来让人酣畅淋漓。他的《八声甘州》和《雨淋铃》,我都很熟悉。我可以不换气,背上段:“对潇潇暮雨洒江天,一番洗清秋。渐霜风凄紧,关河冷落,残照当楼。是处红衰翠减,苒苒物华休。唯有长江水,无语东流。”
当然,落不下李煜。这个,倒是常和老曹一起背。老曹背“帘外雨潺潺,春意阑珊”,我接着背“罗衾不耐五更寒,一晌贪欢”。有时也和徐一起背。徐背:“无言独上西楼,月如钩,寂寞梧桐深院锁青秋”,我接着:“剪不断,理还乱,是离愁,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”。
老曹那里有一本关于蔡文姬《胡笳十八拍》的书,好象是郭沫若写的。郭老肯定曹操,编有话剧剧本《蔡文姬》,从中体现曹操对蔡文姬遭遇的同情与迎姬归来的关怀。概是历史学家兼文学家的身份,使得他更多地研究《胡笳十八拍》。关于《胡笳十八拍》的作者,有不同说法,郭沫若坚定地认为是蔡文姬,并对诗篇进行了力的推介。老曹对《胡笳十八拍》体现出的怒涛滚滚般不可遏制的悲愤、绞肠滴血般痛苦的诘问、诅天咒地雄浑不羁的气魄,以及用整个灵魂吐诉出来的绝叫,特别推崇。我呢,还是一边感受,一边背诵。上半晌背一段:“我生之初尚无为,我生之后汉祚衰。天不仁兮降乱离,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。”下半晌再背一段:“戎羯逼我兮为室家,将我行兮向天涯。云山万重兮归路遐,疾风千里兮扬尘沙。”背着背着,便从那流畅的语句、高古的悲风、楚辞般的倾诉中,不知不觉感受到那种孤身远嫁异域胡天的悲苦、回归国与离别孩子的矛盾中,生出深深的悲叹。
不只读,不只背,而且写,也互相交流。徐写过几首,我感觉挺不错。徐也看过我写的一些诗,尤其是我高中时写的“热血洒征尘”之类的句子,表示欣赏。老曹,徐,还有我,一起交流,你说我谈,往往,在不知不觉中,日头偏西。就这样,我们三个,平时与其他同事并无两样,也说笑,也打球。但是,转过身来,独处的时候,却都被诗浸得水透。
那个时期,应当属于新时期文化复兴的二月早春吧。对于古代诗文,老曹和徐接触得早,中间由于形势的变化,只能悄悄地坚持一份爱好。后遇文化解冻,他们便像饿了几天的黄牛,又可以尽情地吃食长膘。我呢,好似一颗文学的新种子,摇摇晃晃地钻出黄土,很快迎来了文学鲜花盛开的时节。可以说,那一段读诗写诗,尽管比较零散,但为我日后系统学学阶段的汉语言文学专业,为丰富后来的文学生活,打下了一个初步的基础。
对于那段文学生活,我写过一首《鹧鸪天·少年行》贴在这里作为结尾:“柳罩长堤草没踝,行吟河畔韵花开。风传古句纷纷至,浪卷新思滚滚来。无媚骨,有诗才,花间淑玉雅人怀。高情自有黄金价,不怕黄金土里埋。”
作者:卢明,男,1960年生人,笔名黄河入海。郓城县委退休干,郓城县作家协会,县诗词学会会长。系山东作家协会会员,菏泽市诗词学会副会长,菏泽学院水浒文化研究基地特约研究员,郓城县历史文化研究学者。在《光明日报》、《山东文学》、《时代文学》等多种报刊及网络平台发表散文100余篇、小说20余篇、诗词诗歌1000余首,其中《菏泽赋》在《光明日报》发表。著有《正话水浒》《水浒印象》《好汉文化探究》《郓城文史考略》(三卷)文化书籍六,主编《郓城文学作品选》《郓城文韵》《水浒别传》《水浒酒故事》作品集四。在菏泽电视台主讲主讲水浒文化十三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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