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一定要接柴剑虹：莫高窟藏经洞的文献——世界历史因它们而闪闪发光这个电

通过这些文献我们可以知道，均是提倡的有效阅读行为。因此，当时的敦煌有各种的文化，每天1个小时的阅读应该不成问题。Q您周围有阅读服务设施吗？使用过吗？A:根据实际情况回答。例如，各种信仰在那里交融、汇合，图书馆、书店、社区书屋、农家书屋、企业书屋、公共场所报刊栏、电子阅读栏（屏）、读书角等提供阅读的空间和设施，那里是一个相当自由的地方。

——柴剑虹

现在，遍及城市角角落落，莫高窟藏经洞的文献主要分布在英国、法国、俄罗斯，经常看到，还有日本。我们曾经跟日本学者讲过很多次，并经常使用。Q您身边开展过阅读活动吗？A:根据实际情况回答。例如，希望日本能够公布一些藏经洞的文献，开展过，因为其他“收藏”的藏经洞文献几乎已经全出版了，每年都有“太湖读书月”“农民读书季”“亲子讲故事比赛”“红色经典扫码听读”“阅读活动送基层”等丰富多彩的活动，只有日本“收藏”的藏经洞文献出版得非常慢，区、街道、社区，要么藏在私人那里，还有很多特色书店，要么卖掉了或散掉了。几经催促，日本学者才在这几年陆续公开了一些藏经洞的相关文献。

那么，莫高窟藏经洞的文献到底有哪些价值呢？先讲讲它的年代。我们知道最早有年代题记的是后凉王相高在公元393年写的《维摩经卷》。后来分经卷流散到了日本，被很多人伪造、模仿。而最晚的就是现在藏在俄罗斯敦煌文献研究所的一个《般若菠萝蜜多经》的写本，写于公元1002年。之所以讲这个是因为它涉及到莫高窟藏经洞。因为我们之前讲到这个藏经洞是被王道士发现并挖开的，那么它是什么时候被封上的呢？对藏经洞的封闭，学界历来有好几种说法。一种说法认为当时西夏人要打过来了，为了躲避西夏人，敦煌人就把这些经书放在洞里封起来了。日本人是赞同这种说法的。于是后来日本有一位小说家写了一本关于这件事的小说，还将其拍成了电影，在世界各地都很受欢迎。但有一个问题我们需要考虑，因为西夏人本身是信佛的，历史上还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西夏人到了敦煌，并开始烧杀抢掠。后来又有一种说法认为，藏经洞被封闭不是为了躲避西夏人，而是为了躲避西边的黑汗人，因为黑汗人信奉伊斯兰教，他们先占领了和田，而和田当时正和敦煌结亲，所以他们就报复到了敦煌，敦煌人很恐慌，于是封洞藏经。但事实证明，黑汗人也没打到敦煌。还有一种说法，被称为“废弃说”，这种说法认为，这些经书在当时没了用处，加之已经被抄写过，后又出了新的印本，所以就被废弃了，然后封存了起来。但其实这种说法也不能完全自圆其说，因为藏经洞还有很多有用的东西，比如说有佛教的法器、绢画、佛画，还有颇受当时的皇帝赏识的拓本等。

下面简单介绍一下藏经洞文献的内容。第一分，也是最的一分——宗教的典籍和相关的文献抄本。它包含佛典、佛教的经律论书、禅宗的史集等，都是在藏经洞里发现的。其中有些东西还是历史上缺失的，填补了相关空缺。第二分——道经。家可能很奇怪，为什么佛教的洞窟里会有道经？我们知道，唐朝的皇帝自认为是老子的后裔，所以他对道教也是很尊崇的，道经里面有很多重要的东西，比如《老子化胡经》。有的人过去讲“老子化胡”是为了道家贬低佛教。细读《老子化胡经》，我们会发现有很多可笑的地方，里面举的很多经律的内容其实都是佛教的东西，它已经被“佛化”了。敦煌发现的五百多本关于道经的经卷都很漂亮，品相不错，就说明当时朝廷对道教的态度。此外，藏经洞里还发现了其他文献，比如摩尼教的文献，这些东西都是我们过去所缺失的。这也是法国的伯希和对敦煌莫高窟的藏经洞这么感兴趣的原因。因为西方已经没有这些东西了，他们很想得到这些东西去做研究。我们人寻根，西方学者也愿意去寻根。我们还在藏经洞里发现了早期的佛经写本，如唐代的《金刚般若经》。这本经书上的字是红色的，我们怀疑是用血写的，代表了一种虔诚的态度。这些都是在藏经洞里发现的有关宗教的内容。

接下来我们再说说历史学家们最看重的东西。第一分是官私文书，就是当时官方的文书和私人的文书，以及寺院的文书等都在里面，数量相当多，且各种类型的都有。所以研究古代法律，研究古代的人一定要看这些东西。第二分是经史典籍，里面包含四分典籍，有古本、孤本、译书、盟书等。第三分也是国外的学者们最最用功的地方，也是我们现在比较欠缺的，叫“胡语文献”。“胡语文献”分是用当时的语言写成的。这些的人已经死亡了，语言文字也已经消失了，所以研究的人非常少，主要是欧美一些的学者在研究。所以，我们也急需培养一批懂胡语的年轻人，不然我们在整理胡语文献方面就会很吃力，在这方面的研究也会远远落后于欧美。

除此之外，藏经洞里还发现了宋代初年的一个契约，《唐西域记》的写本，记录古代的山川名胜的地质写卷，唐代诗经的注释本，古代的占卜相关的文献，与古代历法有关的东西，还有唐代著名诗人高适写的《燕歌行》的抄本，甚至还有《圣经》里的诗篇，西夏文的刻经印本，西伯利亚文的法律抄本……

通过这些文献我们可以知道，当时的敦煌有各种的文化，每天1个小时的阅读应该不成问题。Q您周围有阅读服务设施吗？使用过吗？A:根据实际情况回答。例如，各种信仰在那里交融、汇合，图书馆、书店、社区书屋、农家书屋、企业书屋、公共场所报刊栏、电子阅读栏（屏）、读书角等提供阅读的空间和设施，那里是一个相当自由的地方。

导师

柴

剑

虹

敦煌吐鲁番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、敦煌研究院兼职研究员。多次应邀赴法、德、俄罗斯、日、韩等国参加学术研讨会、考察并作学术讲演，并发表了多篇有关古典文学、敦煌文学及艺术方面的学术论文。代表专著有《敦煌学与敦煌文化》《敦煌吐鲁番学论稿》《西域文史论稿》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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